纪念刘和珍君读后感 鲁迅是真正的中国作家
‘三·一八惨案’是1926年3月18日段祺瑞执政府屠杀人民群众造成的惨案。时年3月,在冯玉祥的国民军和张作霖的奉军交战期间,12日日本派遣军舰掩护奉军舰队进逼天津大沽口,炮击国民军阵地,被国民军击退。16日,日本联合英、美等八国援引《辛丑条约》,向段祺瑞执政府发出要求撤除大沽口防务的最后通牒。“大沽口事件”发生后,在中共北方区委和国民党北京执委会领导下,北京学生5 000余人在李大钊等率领下于18日在天安门集会,通过拒绝八国最后通牒、驱逐帝国主义公使、立即撤退驻天津的外国军舰、组织北京市民反帝大同盟等决议。会后,群众举行游行请愿,在执政府门前遭段祺瑞卫队的屠杀,死47人,伤199人。次日,执政府下令查封国民党市党部和中俄大学,通缉李大钊、徐谦等50人。
此事一出全国哗然除鲁迅外周作人、林语堂、朱自清、傅斯年、刘半农等人纷纷写文章谴责段祺瑞政府。章士钊、杨荫榆下台后,林语堂在《语丝》发表《插论语丝的文体——稳健、骂人及费厄泼赖》,附和周作人的观点,提出“费厄泼赖”,“不打落水狗”。12月29日,鲁迅撰写了《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对林语堂提倡“费厄泼赖”精神,“对于失败者不应再施攻击”,以及周作人的打落水狗即是打死老虎,“也是不大好的事”的言论,进行论战。文章深刻阐述了“费厄泼赖”应该缓行、必须痛打落水狗的论点,强调不能手软,指出“倘是咬人之狗,我觉得都在可打之列,无论它在岸上或在水中”。
林语堂读了鲁迅的文章后,意识到自己的认识远不及鲁迅来得深刻、透彻,于是以《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第三节小标题“论叭儿狗尤非打落水里,又从而打之不可”的题意,绘制了一幅《鲁迅先生打叭儿狗》的漫画,发表在1月23日《京报》副刊。画面中,鲁迅头戴毡帽,八字胡,身穿长袍大氅,手持长竿,站在河边,痛击正在河中拼命挣扎的一只落水狗,并在左上部题写“凡是狗必先打落水里,而后从而打之”,形象而直观地反映了鲁迅“痛打落水狗”的思想。
3月10日,林语堂又撰写了《泛论赤化与丧家之狗》,与鲁迅的《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形成前后呼应,旗帜鲜明地鼓吹“痛打落水狗”主张。一个星期后,“三·一八”惨案发生,林语堂和鲁迅分别写下《悼刘和珍杨德群女士》《记念刘和珍君》,痛斥反动军阀的残暴行径,表达了对烈士的敬佩和悼念。林语堂后来还陆续撰写了《讨狗檄文》《“发微”与“告密”》《释疑》等文章,嘲讽那些所谓的“学者”“绅士”为“文妖”,积极配合鲁迅对北洋军阀及其“正人君子”们的斗争。在《释疑》中,林语堂指出:“狗之该打,此人类皆同意。弟前说勿打落水狗的话……现在隔彼时已是两三个月了,而事实之经过使我益发信仰鲁迅先生‘凡是狗必先打落水里而后从而打之’之话。”在思想和行动上响应并支持鲁迅一以贯之的斗争精神。其中林语堂写下了《悼刘和珍杨德群女士》,赞扬他们是全国革命之先烈,还发表了《讨狗檄文》,把当时军阀、官僚比作吃人的“虎”,进步的知识界和青年界为了团结一致与“虎”作战,他们应该成为“狼”。可是在“狼”的队伍中已经“杂入了些叭儿狗”,因而使这场“狼”与“虎”的斗争无法进行。作者主张首先开展一场“狼狗之战”,和“打狗运动”,对内要扫除“文妖”,对外抗击“军阀”。最后指出,只有“使北京的叭儿狗,老黄狗。螺蛳狗,笨狗,及一切的狗,及一切大人物所豢养的家禽家畜都能全数歼灭,此后再打倒军阀。”文章号召进步知识分子投入对封建军阀和走狗们的斗争,笔调锐利,富于强烈的战斗色彩。
鲁迅先生在参加了刘和珍的追悼会之后,亲作《记念刘和珍君》一文,追忆这位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学生,痛悼“为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歌颂“虽殒身不恤”的“中国女子的勇毅”。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中国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刘和珍君!
这是《纪念刘和珍君》中的一些片段,我认为不需要过多的解读这篇文章,因为过多的解释反而解释不出这篇文章的热和光。
我们现在还需不需要鲁迅,提到这个话题我脑中的闪过的是——把鲁迅的文章移除义务教育教材,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观点似乎是在10年后来断断续续的又在19年听到类似的观点。
小学时一篇《故乡》把鲁迅带到了我们的视野,那时只记得闰土、瓜、猹,还有课后的全文背诵,初中时学到《孔乙己》只记得茴香豆。那时就想这个人写的文章为什么生涩难懂竟然还要背诵移除课本了多好。
高中时学到了《纪念刘和珍君》一句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让我又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鲁迅,他是那个时代的勇士,是弃医从文,是用笔刺穿现实的伟大作家,为什么要移除课本呢?
但是到现在我慢慢地开始认同这个观点,因为中小学的教育方式和学生的理解能力并不能把真实的鲁迅带给大家,只是产生敬而远之的情绪。以中小学生的理解能力像《故乡》、《孔乙己》等文章他带给学生的感同身受并没有《金色的鱼钩》来得强烈。现在许多人引用鲁迅的话语,但是他们并没有完整地读过鲁迅的文章,甚至有些还是错误的。
我们现在还需要鲁迅并且以后也一直需要。叶圣陶:与其说鲁迅先生的精神不死,不如说鲁迅先生的精神正在发芽滋长,播散到大众的心里。郑振铎:鲁迅先生的死,不仅是中国失去了一个青年的最勇敢的领导者,也是我们失去了一个最真挚最热忱的朋友。金良守: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据最大领土的作家。法捷耶夫:鲁迅是真正的中国作家,正因为如此,他才给全世界文学贡献了很多民族形式的,不可模仿的作品。他的语言是民间形式的。他的讽刺和幽默虽然具有人类共同的性格,但也带有不可模仿的民族特点。他又评价鲁迅为“中国的高尔基。竹内好:鲁迅是现代中国国民文化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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