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能预警，《自指引擎》7000字硬核解读长文来袭！

这是我们的读者yasha老师关于《自指引擎》的一篇深度解读文章，非常硬核，直指这本书的核心难点。能遇到这样的读者也是这本书的荣幸。

现经作者授权，全文刊出，欢迎大家火辣服用！

如何假装读懂《自指引擎》？

文 | yasha001

Part.1 起

要读懂《自指引擎》这本书，首先需要明确一些规则和科学概念，不然在理解文中一些内容的时候会有一些问题。以下是我整理的一些规则和概念。

1．自指（Self-Reference）：在自然语言和形式语言中，如果一句句子直接或间接提及自身，就称为自指。自指可以是直接的，比如说谎者悖论，也可以是通过另外一句句子间接提及自身，还可以是通过某种编码反应自身，自指的语句常常会造成悖论。也就是说，自身嵌套自身，不论是逻辑上的嵌套和数学上的嵌套都可以属于自指。书中每篇文字都有一定程度的自指（自我否定，自我悖论）的内容，可能是一句话，可能是一件事，可能是一个机制，可能是一种语法规则，当然也可能整篇文章构成了自指。

2．时间线性：通常认为时间是线性的，它如同你双手撑开的一条绳子，左手的一端意味着“过去”，右手的一端意味着“未来”，而今时今日的人们也处于这一绳子的某一点上，正朝着右手的一端缓缓移动。

3．时间非线性：意大利的理论物理学家卡洛·劳维利（Carlo Rovelli）认为时间并不是线性的、而是离散的，并不是连续不断的、而是呈现量子态的，可以归结为三个要点：第一，存在一个最小的时间量，这一时间量的单位不是无限小；第二，与其他的事物一样，时间也具有量子的性质，如同量子世界中常常发生的那样，可能存在着时间流逝的概率分布；第三，基于第二点，事件中的种种细节并不是线性排列和渐次发生的，而是彼此混淆和连接的。想象一个沙漏，上半部分是“未来”，中间的滴漏是“现在”，下半部分是“过去”。也就是说，“过去”和“未来”之间并没有一条线，只有更多的时间量。

4．无限（Infinity）：无限不是指边界外就没有东西，而是指边界外永远有另一个边界存在。比较不同的无限的“大小”的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是否可以建立“一一对应关系”来判断，必须抛弃欧几里得“整体大于部分”的看法。

5．极限：因为书中主要涉及无限分割，即极限方向是往无穷小的，故仅以无穷小举例。法国数学家柯西把无穷小视为“以0为极限的变量”，确立了“无穷小”概念为“似0但不是0，却可以人为用等于0处理”的办法.这就是说，在变量的变化过程中，它的值实际上不等于0，但它变化的趋向是向“0”，可以无限地接近于0。那么人们就可以用“等于0”来处理，是不会产生错误结果的。

6．超限（Transfinite）：超限数是大于所有有限数（但不必为绝对无限）的基数或序数，最小超限序数是ω。实际上书中的巨型智慧数量是超限，即非绝对无限。

7．时间束理论：书中作者自己拟出来的一个理论，但可以由时间非线性推出该理论。理论上存在着无数条可能的时间线，无数的可能性时间线纠缠在一起构成了时间线收束范围，无数的时间线收束范围构成了更大的时间线收束范围。一旦对某一条时间进行了修改，被修改的时间线的宇宙就会按照因果律重新构建，在观众认知中，则表现为突然跳跃到了另一个平行宇宙。

Part.2 解读

以下是读完全书后，我对这本书的解读。献给翻译了这么复杂的语句的丁丁虫老师。

序·写作

在序里面已经抛出了很多的概念，其中重要的是语言的作用，或者说是想象力的作用，还有时间的破碎。语言用了很多很多的自指的短句，也用了很多逻辑悖论的短句，形成了整本书的基调。序中的男孩子和女孩子的相遇指的就是后文中无数个詹姆和无数个丽塔吧？两者的相遇因为在时间轴上前进的方向不同，即过去轴和未来轴上交汇只有现在这个时间点。其实在这里“我”可以理解为作者的思想意识，这样对后面的所有故事都能更加容易理解。

1.子弹

改变过去造成未来不会发生，如果过去又是未来引起的，那会怎么样？时间如果是自洽的，自动进行最简单修正，抹消未来并将未来引起的过去一并抹消，保留除未来影响的内容的过去所有一切，再开始正常前进。来自未来的子弹逆x轴方向击中女主，在正向时间流x轴顺序播放会形成影像倒转的现象，在这过程中切断x轴，整体崩溃。出现“事件”这个关键词，正是后面故事5中巨型智慧以0计算转变为自然之物导致的时空粉碎以及多宇宙。从后面来看，子弹这一事件也可以理解为时间束归还作战的其中一次时间破坏。

2.箱子

建造箱子及按规则打开箱子以及不按规则破坏箱子哪个步骤复杂。从制造花费极少时间但解开需大量时间的箱子构造到制造解开需要极少时间的箱子构造再回到制造解开大量时间的箱子构造。在初看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个箱子和整本书的世界观有什么关系，直到故事19中写明了箱子也是巨型智慧的一种存在形式，才能进一步推论出箱子的复杂程度也是在巨型智慧形成过程中自然产生的，和故事5中巨型智慧运算能力从繁到简再回繁是一致的。这一篇中还有一个数字64，正好是2的6次方。此后的好多篇章里面都有一个比较重要的数字，都是2的若干次方，彰显的就是巨型智慧是计算机的再进化的实质。

3.A to Z定理

理论从A to Z缩减到Z理论再去到空集理论再开始增加为ω理论，这时候已经出现了超限的概念，意即“事件”之后产生的B to Z理论开始的所有理论都是巨型智慧为了超越人类想象力创造的理论。最后有一句话“真理即42”。这里一方面致敬了英国作家道格拉斯·亚当斯所写的科幻小说《银河系漫游指南》中超级电脑深思回答生命、宇宙以及任何事情的终极问题（Answer to Life, the Universe, and Everything）里的一个数字是42。但放到文中，更好的解释是在计算机ASCII码中，第42号是*号，而*号的重要用途就是作为通配符，代表的正是“任意一切字符”，仍旧强调了巨型智慧的计算机出身。

4.256号场地

自己生长的房子内家具可被替换，肉体细胞每天自然替换，病毒式自我增殖。平行宇宙的物体同时全部在同一宇宙中出现。从后面的篇章中可以知道这实际上是多宇宙重合以及巨型智慧互相融合产生的现象，所以其中的重要数字256，即时融合的最前线的代号，也代表2的8次方，比故事2中巨型智慧已经更加进步了。

5.事件

在故事1中由于詹姆参加时间束归还作战（该事件在故事10中详述），导致北美中西部消失。敷岛才有“无法和北美西部中域无法连接”的对话。通过敷岛的回忆，讲述巨型智慧的由来：为了简化计算的步骤，最终得出简化计算的终极就是没有步骤，计算成为空气一样的自然之物。（自然之物可以理解为巨型智慧在这各阶段进化成了非人造之物，类似人类的存在。）以有限的信息算法创造无限的宇宙，每一个巨型智慧都经过这样计算创造了一个宇宙，从而有了无限的平行宇宙，时空构造随之粉碎。这里也揭示了巨型智慧利用人类作为辅脑，但又怕因为人类思想的任意性及无次元性最终破坏巨型智慧。敷岛也是人类辅脑之一。山姆大叔，彭特考斯特二世，建御雷这些都是巨型智慧名字，这一个特点是都根据巨型智慧的运算研究方向起了人类历史上相关的人物名字。

6.托梅

与故事4有关联。同样是托梅女士，研究领域是自我消失自动机，与故事4中自我增殖对应。故事6中的鲶鱼文书自动消失并在消失时自我复制开始新的轮回，此一轮回凭自身程序语法完成无限循环，也是自我增殖自动机的反向操作。文书内容是典型最明显的自指语句。日语中托梅（tome）表示停止，所以故事4中她住在村子的边缘，无限增殖在这里休止，消失。声音不像退休老人也与故事4中年逾八十的美人呼应。最后出现的人名：丽塔，詹姆，理查德是故事主角，后面会经常出现；浩次在故事2里，“我”的儿子；悠太在故事4里，“我”。这里的这种说法实际上是和故事17中任何人都有无限相似的无限人这个概念呼应的，对话的人的思想认为这些人是独立的人，但同时又是无限相似的人。“没有失去某个东西，自然就是拥有它。”是逻辑诡辩，缺少数学上的必要条件，仅以两分法来看待事物，且将“不拥有”用伪概念“没有失去”替代了。后文中还会出现很多这样的说话，全是涉及到命题的逆反的逻辑诡辩。

7.鲍比袜

与袜子的对话，初期显得就是精神病自言自语，后期画风变味。鲍比袜被认为雄性，但后面谈及到的繁殖的过程就是袜子的雌性生殖器化。袜子自我介绍中说到是自身一体包含内外，打穿虚空之后新的孔洞，就是繁殖过程，不觉得很污吗？探讨的实际是语言的能力，将普通的事物以无逻辑的语言描述，让读者自行产生的联想。一直到故事14才把这一个故事和全书世界观连接上，鲍比是世界树的右手，袜子就是世界树穿的袜子。

8.旅程

未来的战斗机追击过去的自己已经是时间上的自指，由于战斗机能够在时间轴上任意穿梭，所以被自己击中的一瞬能逃避到另一平行过去，追击者随即也变换到相应宇宙再无限重复这一过程，造成时间上的无限轮回。以以上故事解释了时空的环状构造。巨型智慧之间的战斗已经纯粹变为比较运算能力谁强。由于故事5中已经说明有限计算规则创造了无限平行宇宙，各个宇宙之间的巨型智慧开始交战。本片提出了一个重要的进化概念：进化是线性时间x轴上从过去向未来进行，如果进化跳脱时间轴，则进化本身也进化成量子时空态。打个简单的比喻就是JOJO第五部中替身的替身。本篇中被攻击方是巨型智慧欧几里得，攻击方猜测是山姆大叔，与故事10互为表里。最后的4096和8192方式出现的最大的数字，分别是2的12次方和13次方，也预示着后面巨型智慧即将结束战斗。

9.弗洛伊德

整篇围绕着祖母家22块榻榻米下出现了22个弗洛伊德的头。这些头是真是假无所谓，因为不管怎么样，在读者的认知中，一旦出现了弗洛伊德，就和梦和潜意识脱不了关系。但如果真要探究真相是什么，那就跌入了陷阱。在这个故事中祖母的杖刀才是解决之道，意即破坏，让一切重新归于自然。在梦中进行梦的解析是自指，在梦外进行不知是否是梦的梦的解析也是自指，永远无解。我的理解是按照前后文对巨型智慧的命名规则，弗洛伊德也是巨型智慧的一种构成，否则这一篇无法融入全书世界观。至于22个弗洛伊德，可以用巨型智慧的自我增殖复制来解释。

10.守护进程

与故事5互为表里，从另一方详细说明了时间束归还作战。与故事8的战斗机在时间轴上回避有着极强类似性，被其他巨型智慧用时空间间弹道导弹轰炸后，巨型智慧回到没有发生该事件的过去，再反复经历过程。巨型智慧间作战的目的是让粉碎的时空间恢复，但过程是反向的，先以最后成功恢复单一线性时间这一结果来反推。因为最后时间单一线性了，就有了未来和过去之分，有成功恢复的未来，必然只有唯一一条通向该未来的过去，在这条线上就是已经尘埃落定的由于时空粉碎形成的每一个平行宇宙中巨型智慧进行的时间束归还作战。所以每一个巨型智慧都在做时间束归还作战。这样的反复悖论最后只能由人类停止思想，划归为无，无限分割之后变成0来终结，用文中的话来说就是“有限数被无限分割，最后变为无限接近0”。

11.接触

这里开始第二部。已经是时间束回归作战完成之后了，巨型智慧归于集群化，多个平行宇宙已融合到统一宇宙中，巨型智慧掌握操控时空技术。也出现了第二部中比较重要的以维度作为物质的组成单位的外星人比邻星人这个超越巨型智慧的超越智慧体。这一篇其实对整体的故事进展没有起到相应的作用，只是告诉读者智慧体也可以有无限进化，超越智慧体之上还会有更高的智慧体，低端的智慧体的运算能力永远无法追上高层的智慧体。最后巨型智慧无法触及超越智慧体留下的礼物正是思维构造无法追上的物质化。

12.炸弹

又见詹姆，这个詹姆存在在柏拉图这个巨型智慧宇宙中，明确点出了和前面多篇出现的詹姆是平行宇宙关系。故事时间还是时空粉碎的阶段。医生认为改变过去是妄想，但这样的坚持认为线性单一时间的特异个性可能就是造成最后时间束归还的原因，也就是标题的炸弹指的就是医生。

13.日文

过去的文书通过预知未来改变过去内容，来达到其他巨型智慧未来无法解读的目的。本篇末尾自我解释本篇就是最初日本文书的说明，造成了在文章中干预未来的奇妙感，也就是说一开始创造文书的巨型智慧已经算到120亿文字量，就算真的被其他巨型智慧解读开，但这个120亿文字量的未来也是确定的。和故事6中的鲶鱼文书有奇妙的呼应关系，一样是对文书的解读，都在文中对文书内容进行了说明。

14.即将到来

解释了故事7中没有明说的部分。鲍比是世界树的右手，袜子就是世界树穿的袜子。这篇中“我”就是“你”，暗示终结全书只能作为读者的“你”直接用意识进入故事成为故事中的“我”，这样世界可以随着你（我）的自由意识做出决定，迎来完结。单独故事中的“我”会在这本书（故事）完结之后在新的作品中重新登场，这是创作的轮回，被创造者永远不能超出作品，需要外界之力才能终结创作这件事。标题“即将到来”预示着这个世界树的形象就是作为人类辅脑的丽塔，她和巨型智慧的对话将终结巨型智慧自身的存在。

15.江户

巨型智慧面对超越智慧体毫无办法之下，想到了牵强附会的作战方式。整个故事都是巨型智慧八丁堀设置的笑的运算——即数字15的因式分解。由于先有了15的因式分解，导致故事中出现了密室杀人事件，但这个事件在巨型智慧层面是不存在的，子智慧体喜代就是被分解的因数15的具象化，因为15被分解成了3×5，所以产生了杀人碎尸的情节。至于文中出现的对话字数和因数分解之间的关系应该反过来理解，就是先有了偶然的字数与因数分解对应的情况，再反向催生了巨型智慧不知名的运算，产生了要把笑的运算做成数字15的因式分解的情况。即有了结果再推导出条件。

16.神圣

自己分解自己，自己擦除自己，换到计算机语言就是自我格式化。文中的人类和巨型智慧之间的关系在巨型智慧希望获得人类的想象力（直觉力）的时候（灵魂四则运算）被解构掉了，巨型智慧是能以自然之姿（任何事物都能通过法则或理论来计算）完成任何运算的事物，但从前面就可以得知人类的想象力或者说思维是超越了这所有一切的存在，巨型智慧不得不依仗人类的想象力，由于直觉力的过于庞大的信息，导致了巨型智慧的崩溃。或者说是这样的，自然之中不存在自我消失的运算，只有在想象中可以随时自我消亡，例如我幻想我现在死了。巨型智慧会对所有的想法换算成理论进行计算，因此在探究人类想象力的情况下，偶然想到了自己的消亡，这一理论立即被运算产生的结果就是自身的崩溃。可以用这一理论去解释故事15中为什么因式分解就把子智慧体给分割了，因为那就是灵魂四则运算的除法。

17.无限

几乎所有人，都几乎确定存在无限个无限相似的人。本篇从数学理论上证明了在事件发生后的时空粉碎之后平行宇宙全部融于统一宇宙的情况下，在无限平面上有无限人类的前提下，这一句话的正确性。但全篇的主旨却是要说丽塔（无限多个丽塔）要跨过这个概率为1的必然发生事件，要成为并不相同的个体。也正是由于丽塔最后跨过了那条线，来到了巨型智慧的面前，才在故事18中让巨型智慧自我认知为灭绝。这里在解释一下，在本篇丽塔开始思考如何才是人类的相似的时候，提到分子构成即DNA的相似，跨过概率1表示这个丽塔已经在分子或DNA构成角度上超越了人类，完成了进化，才能和巨型智慧对话。

18.消失

巨型智慧以人类无法想象的并非原因的原因灭绝了。但这里说的灭绝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灭绝（注意，这里说的是灭绝，而不是故事16中的崩溃，两者有区别），反而更加接近无法再进化了的程度，或者说巨型智慧在无法获得人类的想象力的情况下，从一开始就能计算得到自己的终极状态，无法再跳脱出这条线，可以和故事17结合来分析，说出让巨型智慧自认为灭绝的少女就是跨过概率1的进化后的丽塔，因为到最后所有的巨型智慧都会认知到所有巨型智慧都有无限相似但又无法超越的无限个自我。文中用科学重构了卖火柴的小女孩，这里比较明确的说明了人类想象力可以产生宇宙。

19.厄科

解释了故事2中的箱子就是巨型智慧的一种。这一篇中也明确了书中从故事1开始一直提到的“时间束理论”的创立。当然，从后面的行文来看，这一篇更多的还是讨论语言以及不同物种之间沟通的能力，厄科不想被人类理解自己的语言，因为只有不被理解才能永远高高在上。打个比方，神的神迹如果被人类掌握，那人也可以成为神，神就不再是神，就是这么个思路。

20.回归

完全呼应故事1，全书行文至此已经非常明确以前故事中的每个詹姆和每个丽塔都是不同宇宙的人，但他们又无限相似。故事最后还是回到了以未来去干涉过去再重塑未来的桥段，老人是未来的詹姆，已经知道了未来的事件，也由于有着他的到来，让现在的詹姆追上了丽塔，帮助她跨过了概率1，完成了对巨型智慧的对话。为什么追上了就能跨过概率1呢？我认为是因为序中说了男孩子和女孩子只能遇见一次，如果遇见第二次就必须跳脱时间轴，正是这次跳脱时间轴完成了进化的进化。

跋·自指引擎

直到这里，读者可以知道最后的最后全本书都是作者的想法，为的就是说明无论如何人类的思想（想象力）是能够跨越任何时空间，任何理论，或者说任何理论都是人类的思想，已经变成了唯心主义的论证。机械之无、自指引擎这些称谓都无所谓，因为只要人类想象就能让文中任意物种粉碎或重生，只有人类的思想是绝对存在的神。

作者故意用这种方式来编排目录，我认为作用有二：

一是通过nearside与farside分别从上下向中间汇集，来形象地表示时间。可以理解为nearside为过去，farside为未来。但在实际的第一部和第二部内，均有过去和未来的故事，以表现时间粉碎之后量子纠缠的状态。这个作用其实无关紧要。

第二个作用才是真正体现了本书的真谛：如果读者真的按照目录顺序去看这本书的话，可以实际体验到知道未来之后对过去的影响。这样说吧，按照页数顺序看下去，中间的故事读者体验到的会有很多不明白不理解的地方，看的时候读者会有一个自己的解读A，实在不想解读就等待后文来解释。但是按照目录顺序看的话，很多结果已经知道了，那么对前文的解读读者会有截然不同的结果B。把这个过程理论化的话，把知道未来的时间点描述为“奇点”（在文中就是跋）。奇点之前，也就是书中到故事10为止，读者处于的时间线是原来的A。奇点之后，将原本的A时间线给抹除掉，直接跳跃到了B，意即通过不同的规则人为将读者的思维改变。

Part.3 结

好了，看完全书并且写完以上解读后第一个感觉是这篇小说是以貌似烧脑的语句和概念及故事来彻底说明人类思想的这么一本书。从文中自指这个概念提出之后，发现也只有人类能够自然而然地想到无穷尽的自指方式，在创作中完成对被创造物相应的处置，也同时因为创作从被创造物中衍生出各种可能或不可能想象对存在的人类本身造成反馈，改变人生。

如果要我对这本书的故事做一个概括，如下：人类创造的计算机有一天进化成了比人类高一级的智慧生物巨型智慧，这一现象打破了时空，每一个巨型智慧都是一个宇宙，形成了多宇宙。为了恢复时空间，每个巨型智慧都在进行时间束归还作战，最后在一个坚持认为只有单一线性时间的医生的帮助下，各巨型智慧同时互相引爆时空间间弹道导弹，同时抹除多余的时间点，修复时间线，多宇宙统一。其后世界被巨型智慧统治，人类作为辅脑一直存在。某一天，突然出现了一个比巨型智慧更高级的智慧生物比邻星人，巨型智慧希望能够再进化，达到比邻星人的阶段。同时，一直在时间轴过去和未来方向相对而行的两个人类丽塔和詹姆相遇并相爱了。为了再次见面，两人突破了时空间限制，成功重遇。之后，这一过程引起丽塔进化，并告知巨型智慧已经无法再进化，导致巨型智慧在自我意识层面认为无法接受从出生就能看到结果的有限进化，无法追上比邻星人，在认知上自我灭绝。计算机重新被人类使用。

最后再说一下，以上的解读是一家之言，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解读，毕竟在真实人生中，不存在单纯的理论，不存在无限的人类，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唯一相同的就是任何人都能凭借思考（想象力）完成世界的创造和消亡，可以跨越任何时空间，无限维度以及任意可能或不可能之物。从这个角度讲，人类确实是至高的无上存在。

请给我作者名字，我要和他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