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与野兽动画电影:《美女与野兽》原来是想告诉我们一个这样的内涵
野兽,本来是一个王子,却因为心中无爱而被女巫诅咒,变成野兽,只有遇到真爱才能恢复人身。
贝儿,一个乡下女孩,不是贵族,却爱读书,渴望远方和诗。谁知父亲误入野兽城堡,贝尔为救父亲自愿关入城堡。经过与怪兽几个回合之后,贝尔和野兽相爱,并通力合作最后打败大反派的故事。最后,野兽还原,两人幸福地从此happy ending。
真人版《美女与野兽》之所以未映先红,缘于其蕴藏着与生俱来的女性主义基因。
《美女与野兽》真人电影原定于2011年上映,致敬原版20周年。可事情一再延期,直到2015年一月,终于确定由艾玛•沃森出演贝儿。
艾玛此时刚刚被任命为联合国妇女亲善大使,并发表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讲,呼吁女性应该在政治、经济和社会地位上与男性平等。正是基于“该片的女性主义叙事视角”而答应接演,更加重了“女性主义基因”这一底色。
尽管情节简单、叙事平淡,但作为一部由经典童话脱胎而来的影片,很难苛求其跳出原著的窠臼去重新演绎一个全然不同的故事,它关于女性主义部分的表现可圈可点。
艾玛•沃森
此前的《灰姑娘》《白雪公主》《睡美人》中,女性不仅被剥夺了身体上的自由,同时被害怕孤独、害怕被遗弃、害怕性暴力等精神层面的困扰所束缚,只能依靠王子来拯救。而公主们所拥有的美德、美貌、财富、耐心、等待、会做家务、善于照顾人等一切特点,符合男权社会强加给女性的性别角色期待。有能力的女性,只能是反派,如白雪公主和灰姑娘的恶毒后母、睡美人的魔鬼教母等。
到了《美女与野兽》,拯救者出现了性别反转,公主不再是柔弱无助的傻白甜或者毫无存在感的“人肉背景”,而是智慧与勇敢兼备的女性,并最终成为王子的拯救者,可以称为迪士尼公主中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女权主义者。其后从《青蛙公主》中的打工创业的蒂安娜开始,包括《长发公主》中寻找妈妈的长发公主,《冰雪奇缘》中拯救王国的艾莎和安娜,直至《海洋奇缘》中独自踏上航海之旅的莫阿娜公主,都带着这种自我意识的觉醒,故事的主线已经与爱情无关,她们被称为“新女权时代公主”。
足见《美女与野兽》这一反转的深远意义,它为后来的公主电影铺垫了女性主义的基调。
真人版《美女与野兽》严格忠实于动画版,艾玛不仅参与设计片中贝儿的经典标配黄色礼服,“发明”了裤装配蓝色裙装,并拒绝穿着用以表现年代感的传统服饰,同时也是束缚和压迫女性象征的紧身束胸衣,以此让角色获得真正的身心自由。
而贝儿与野兽的爱情,也提供了一种平等的亲密关系范式。被关在城堡里的贝儿,尽管失去了自由,却不做任人宰割的鱼肉,反而向关押者要求平等对待。当粗暴可怖的野兽粗鲁地要求她与自己共进晚餐时,她完全不畏惧激怒对方,勇敢地说不。
对于感情,她不是只重外表的“颜控”,而更注重丰厚的学养和善良的心灵,追求一种志趣的契合、精神的交融和灵魂的共鸣。她用炽热的爱温暖了自幼丧母的野兽自卑、任性的内心,教会他如何去爱。最终,自尊、独立又勇敢的她赢得了一份平等、真挚、坚定的感情。
从始至终,女主角贝儿命运的钥匙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是一意孤行地读书、搞创造发明,还是坚拒加斯顿的求婚,或者决心替父受过将父亲推出囚笼,又或者是飞奔回头驰援野兽,到最后向野兽吐露爱意,从生活方式、人生道路到情感婚姻,每一个关口,她都听从自己的心去抉择,不被他人所左右,她是自己的主人。
正如动画版《美女与野兽》的女编剧琳达·伍尔弗顿所言:“过去的动画女主角命运都是受外在力量支配的,贝儿给我们的最大启示是,女人不是非得坐着干等。她不是在寻找一个男人,而是在寻找知识、冒险,以及她和父亲的美好生活。”
也有人称影片是“不彻底的女性主义”,因为“不管是野兽还是别的什么人,贝儿都必须‘借助’男性的力量甚至仅仅是名义来保护自己。比如父亲这个角色,是一直靠贝儿照顾的,但他的存在却是贝儿有力的屏障。而且女性再有知识、有理想,到头来,还不是为了争取遇见更好的另一半?”对此,笔者不能苟同。
以贝儿独立生活的能力、发明创造的本领,生活上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人,否则她也不会在加斯顿力陈单身的悲凉结局后拒绝了他的求婚。至于遇见更好的另一半,这是结果,不是目的。女性主义也并不等于完全排斥婚姻,而是提倡性别平等,无论是在社会上,还是家庭中。另外,期待一部童话影片来扛起女性主义的大旗,扭转乾坤,未免太过天真。电影只是生活的镜像,要改变性别不平等的世界,还是应该求诸现实,而不是颠倒因果地舍本求末。
原创文章,作者:,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webacg.com/news/23769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