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静雯范晓萱，华语第一「成人剧」？

有部华语剧，从定档开始就吊着所有人的胃口。

最近，它环大陆开播。

不少朋友们连正片都没看上，就在热搜上被喂了一把狗粮。

也难怪。

看看阵容，剧主都差点隔着屏幕尖叫出来。

刚凭《我们与恶的距离》拿下金钟奖视后的贾静雯。

提名金马影帝的张孝全。

阔别大银幕6年之久的范晓萱。

导演来头也不小。

陈映蓉，台湾首位“80后”导演，当年凭借一部纯爱电影拿下票房冠军。

更有诱惑力的，在于四个字——

网飞出品。

这是网飞制作的首部华语剧集。

剧主相信，大家都懂背后的潜台词。

更大的制作，更少的束缚。

嗯…

品品这对话，大家也就明白剧主的意思了。

怕水土不服？

甚至还拉来了隔壁尺度台HBO出品的首部华语剧《通灵少女》监制陈薇出马。

可结果？

一手王炸，只打出了6.6分的及格牌…

看不懂？

剧主充分理解。

因为这部剧，从名字就开始抛出考题。

罪？

先说“罪”。

罪者何人？

阿全，潇洒，阿鬼三兄弟。

外加一个脑力残损的拖油瓶福星。

所犯何罪？

这张罪状可有点儿长。

有一将功成万骨枯的罪。

三兄弟仅靠着6只肉拳从崇和帮底层杀出，坐稳中流砥柱之位。

敌人的鲜血，是洒在上位之路两旁的点缀。

有“杀人”之罪。

某次任务中，阿全三人被帮中对头暗算，成了一起绑架案的替罪羔羊。

事发东窗，前脚是警方的围追堵截。

后脚，阿全正焦虑地等待着。

医院中正在分娩的妻子能否平安。

情绪崩溃边缘。

他失控，把人质之一殴打至生死不知。

还有一罪。

“欲加之罪”。

警方与黑道勾结，想让阿全把牢底坐穿。

而阿全。

唯有沉默。

用沉默换取内心的平静和妻儿的安全。

三罪并罚，心如死灰。

阿全本已无意外面的世界。

可时隔多年的另一起绑架案，又掀起波澜。

这一次，人质是他儿子。

赎金，是他自己。

见不得光的交易。

只能以罪赎罪。

但铜墙铁壁，怎么逃出生天？

旋涡中心缓缓下沉。

带着阿全三个人。

走进这场半睡半醒之间的。

梦？

Bardo。

这是《罪梦者》的英文名。

直译过来的意思，是佛教中的“中阴身”。

根据古卷《俱舍论》卷十所载。

死亡瞬间至来生出世之刹那，其中间时段称“中阴”。

生门难入，死门难叩。

这其实就是阿全终日消磨时间的状态。

在梦里，他听到过仙境的召唤。

那是妻子在分娩前被推进手术室的澄白灯光。

他目睹过人间的不堪。

那是在狱中长者离世时整间牢房的吵闹和混乱。

他独对过地狱的业火。

那是在他手中奄奄一息的人质在面前求取因果。

夜不寐，昼难醒。

阿全本人，似乎就成了行走在阳世阴间的摆渡身。

多重梦境叠加，纷至沓来。

甚至。

这场大梦的终点，直接把阿全拉回到记忆的起点。

这里剧主不多透题。

只是连着刷下来，总有一种学生时代做考卷的感觉。

究竟是我不够努力，还是题面本身有问题？

怎么明明白白的一场“梦”，做起来就变了味道？

懵？

就拿全剧第一集开场来说。

第一个场景，给到的是妈妈接送儿子上学的温馨一幕。

接着，就跳到上面聊过的那个场景。

狱中，老人在离世前孜孜不倦地给阿全灌着鸡汤。

没看明白？

别纠结了。

就像是做听力理解一样，这题不会赶紧过。

因为下一题更难。

一个小小的片头过去，主人公登场。

阿全带着两个兄弟走进酒吧，尿急跟兄弟分开。

两个兄弟跟帮中大佬会合。

一个机灵敏锐，一个讷于言行。

再看边上的两个大佬。

一把手风度翩翩，二把手满腹心事。

还有滴水不漏，毫不怯场的舞女。

开场10分钟不到，出现9个人物。

加上整体晦暗的调色。

加上分割画面的平行剪辑。

说实话。

这番操作下来，要不是剧主领着划重点。

有几个人跟得上这样的推进节奏？

一处两处，可以说是导演的风格。

但全剧都充斥着这样的设计，首先就在剪辑层面制造了很多不必要的困难。

接着是人物的薄弱。

尤其体现在女性角色身上。

当然。

两位女神为这部戏献出了不少的名场面。

有灵的。

也有欲的。

可除此之外。

再无别的。

基本沦为推动剧情的工具。

全剧唯一属于女性角色的高光时刻，被压缩进1分半钟的表演里。

那是妻子静芳第一次来监狱探望阿全的戏份。

先坐下，不说话。

正反打镜头，将两个人的影子投射在透明的玻璃上。

这一幕熟悉吗？

没错。

《少年的你》也用了类似的拍法。

但比起两个少年，《罪梦者》的这场戏处理得更克制。

静芳拿出了离婚协议书，当着阿全的面撕了个粉碎。

这个时刻不发一语，却掷地有声——

我愿意等你，你凭什么剥夺我的权利？

接着，拿起听筒。

那边的阿全却没接起来。

崩溃，咆哮，都没法让自己深爱的男人开口。

但阿全真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吗？

不。

他转身就给了狱警一拳。

这一拳是阿全打出的不假。

但那力道，完全来自于静芳。

这就是女性的以柔克刚。

精彩吗？

精彩。

因为精彩，所以才惋惜。

贾静雯范晓萱，视后+准影后。

她们本来可以拿出更多的。

但，没有这个空间。

最后一点。

看上去更无厘头，但更根本——

脏话。

别小瞧了它。

美国心理学家蒂莫西·杰就有过这样的观点。

咒骂是人类的原始本能，甚至是人类灵魂的止痛剂。

想了解一个地方，必先学那里的脏话。

因为这短短几个字，往往包含着地文人情。

当年小贝来华，第一句学会的中文就是京骂。

同理到影视上。

脏话，是塑造人物的一种手段。

对于粗鲁的角色，脏话是他掩盖的伪装。

对于文雅的角色，脏话是他破格的锋锐。

但别误会。

剧主不是提倡粗鲁。

正相反的。

如果用得不对，反倒减分。

就比如三兄弟在车中商量任务的时候。

这个时刻，他们在帮中临危受命，正是如日中天。

车中都是亲密兄弟，无话不谈。

既不恐惧，也不紧张。

结果，脏话还是骂了个密不透风。

口吐莲花？

还是为骂而骂？

剧主留给大家判断。

非但如此。

就在高潮戏份，真正该“骂”的时候。

开口泄劲。

《罪梦者》给剧主的感觉，像是一部没编好的考题。

好的悬疑，是会从最最通俗的场景开始。

题面不难，难的是变量。

而它，反倒是在最初就落了下乘。

要靠刻意竖立起来的壁垒，去制造张力。

所谓“戴着镣铐跳舞”。

这次网飞在华语剧集上的探路，至少说明了一个道理。

没有审查条件的牵绊，不一定拍得多好。

而对我们自己。

也不见得就会输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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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静雯范晓萱，华语第一「成人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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