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 ”
每个人天生都是自由的,可是无论走到哪里,做任何事情,都要受制于无数规则、风俗习惯、法律法规。
自由是每个人心中的梦,是孩子手中放飞的风筝,是飘来飘去的风,是到处迁徙的飞鸟。规则是孩子牵动风筝的长线,是挡住大风的高山,是飞鸟惧怕的变幻无常的气候。
卢梭论述了,人没有绝对的自由,人只能在法律法规的框架内寻求自由。当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要接受家庭的教育和父母的管制;当小孩子可以上学的时候,要接受学校的管制和规矩;当人成年以后,出到社会,还要遵守地方的法律法规。
曾经听过这样的故事,有个女孩上初中的时候,特别讨厌上学,因为老师总是什么都管,学校的规矩也很严,所以她特别想出到社会,以为有了钱,谁也管不了她了。等到她正式在社会闯荡的时候,她才发现社会其实比学校还要严厉,不如说学校只是社会的雏形。
“自以为是其他一切人的主人,反比其他一切人更是奴隶。”
卢梭看问题的角度很特别,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还会出现物极必反的情况。主人也是奴隶,如果你想做其它一切人的主人。
有的人以为自己是一家之主,就能控制子女的一切,不仅让子女为难,也使自己和子女的关系变的紧张,这又何尝不是使自己深陷在“一家之主”的牢笼中呢?如何给子女自由和教育子女,的确是一门需要用心学习的学问。
有的公司里的领导,完全不给职员一点点自由安排工作的时间,对下属管这管那,几乎把下属当做机器人,甚至连私人空间也要求严格。原以为自己是公司唯一自由的人,可以事事指手画脚,而不是让下属自主发挥,最后使自己劳累困顿,心累无比,又何尝不是让自己掉进权力的陷阱呢?
自由和规则的平衡是多少家庭、公司做不到的一件事,人不必追求绝对的自由,也不必追求绝对的规则。
“卑鄙的灵魂是绝不会信任伟大的人物的;下贱的奴隶们则带着讥讽的神情在嘲笑着自由这个名词。”
在卢梭看来,一个内心丑陋的人也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其他人跟他一样丑陋,也就不相信世间存在拥有伟大人格的人。可是人有信任谁和不信任谁的自由。卢梭是相信英雄的存在,希望人们把自由交到英雄的手中,但人还是不应该迷信任何人的好。
“下贱的奴隶们则带着讥讽的神情在嘲笑着自由这个名词。”有的飞鸟困在笼子里,却要嘲笑外面可以自由飞翔的野鸟,虽然野鸟要经历无数风吹雨打,却也见证了无数迷人的风景,也没有寄人篱下的痛苦。
卢梭在表达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谬。我不禁想起戊戌六君子,当押运六君子的囚车在北京的大街小巷行驶时,旁边无数的民众不乏谩骂的、向他们吐口水的、扔发臭的烂菜叶、丢臭鸡蛋的,各种丑态百出,无人知道六君子所做之事的意义,无人知道那件事足以改变他们的人生,使他们活得更像人,甚至可以真正地拥有自由。
世间没有如果,史上最讽刺的事情总是一幕幕地反复上演,而身在其中的人,有谁能够看破真相呢?
自由和规则的问题困住了无数人,自由和规则如何平衡也是一道难题。平衡得好,就会变成一门艺术;平衡得不好,就会变成一堆瓦砾。
卢梭的才华横溢和妙笔为世人解开了一些迷惑,虽然《社会契约论》一直争议不断,但不可否认,《社会契约论》自有其闪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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